也就是说,他必须再在这儿过一个晚上。
那时的他成绩好,人长得……算是有那么一丢丢好看吧,女生老师都爱宠着他,他自然是从未把别人放在眼里——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今。
“周总,您的伤口……”。周瀚海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淌着血的左手,终于好像醒神过来一般,他闭了闭眼睛,
等待良久的手机铃音响起,他点了,一个客客气气的男声:
余鱼手脚冰凉,脑袋飞速旋转着:“这位大哥,您看上去是一个讲道理的人,既然我跟你无冤无仇,对方给你钱,那我一样可以给你钱,只要你放了我,一切好商量。”
对方穿着自己的衬衫,松松垮垮的,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一般,周瀚海才想起来,他还没有置备换洗衣物,他倒好,把自己一件几万块的衬衫当睡衣。
但心间有气出不了实在不好受,他放下了茶杯,冷笑:“老同学真是会做事情。”
余鱼被刺伤的这件事似乎就这么无风无浪地过去了。
“【fish】:我好棒哦!”
余鱼心里一滞,虽然知道小孙说的是另外的意思,但他不免心里听得心虚,勉强笑了笑:“你别乱说。”